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嘿!”胖表妹怒起,这次真挥拳头了。
她决定点两份西餐回家,请莫小沫吃一顿大餐。
欧大摇头:“他就一个人,我也奇怪,既然是陌生访客,该由管家带上去才对。什么人能在欧家别墅大摇大摆的上楼,一般只会到客厅。”
她诧异转头,对上祁雪纯冰冷严肃的目光。
“你有什么证据?”宫警官问。
“油焖虾,海鲜焖饭……”
她当然不会答应。
她接着问:“你们知道莫子楠和纪露露是什么关系吗?”
“祁雪纯呢?”他惊声问。
喂它个大头鬼!
她心中嗤鼻,像程申儿这种小三,抢人家男人上瘾了,碰着一坨狗屎也想抢。
此刻,上司也在办公室里,对着白唐大发雷霆,“这件事经过谁的同意了?”
“摔碎玉镯是我不对,他骂我是应该的……”
于是她十几岁就离开了家,去到了另一个半球。
“你应该高兴,”祁雪纯说道,“如果标书不是从缝隙里掉下去了,也许三表叔就得手了呢。”